早上依舊被小區通知做核酸的人用大喇叭吵醒,睜眼看了朋友圈,發現之前公司的一個小領導轉發了劉夙的一篇文章,叫做《你又懂了是嗎?》,劉夙這個人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了,當時植物學老師 ZH 向我們說了這個人,並告訴我們說這個人是 ZW 老師的同事。當時在微博上和他有過溝通,甚至嘗試加入他的新書翻譯工作,給他發送過試譯稿,但是最後可能因為能力不足,所以沒有成。
後來很長時間沒有他的消息了,後來在微博上看到了他的一些言論,感覺有些反動傾向,可能是自己敏感了。近期疫情越發嚴重,也可能是因為自己又關注了他的微信號的原因,感覺他關於疫情防控的言論讓自己很有思考。所以這篇文章,一方面明確一下劉夙這個人的觀點,哪些可認同哪些不可認同,另外一方面也做自我反思。
文章開頭劉夙說自己去做了志願者,這個是讓我敬佩的,至少目前我是沒有勇氣去做的,一方面沒時間,最主要的還是怕接觸的人太多而感染新冠。
然後他個人無法接受大家把防疫人員叫 “大白”,之前他的文章也說反感大家用羊的圖標來指代陽性病例。我個人覺得這個沒什麼,他有點小題大做了。
然後是他的幾個觀點,首先他認為現在的病毒毒株,應該采取與兩年前嚴防死守的辦法完全不同的方式。具體應該采取什麼辦法,他沒說,我也想不到其他辦法。
然後他說不應該走躺平和清零兩個極端,這個我同意。躺平,我理解是當疫情不存在,然後像疫情之前那樣,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去生活,這個自然不行。而對於清零,首先這個目前我們永遠達不到,在中國的領土上也從未達到過。那應不應該朝這個方向努力呢?近期在病毒毒性高、傳染力強、有後遺症、疫苗接種率低、人均醫療資源水平低、沒有特效藥的情況下,我認為毫無疑問是需要這麼做的,即便達不到清零,也要朝這方向努力。到什麼時候呢?等到上面這些問題都解決了,或者國家經濟撐不住的時候,就可以不用這麼努力,就可以接受社會上有越來越多的人感染了。還有一點我比較感興趣,劉夙說目前某些國家的防控比中國還嚴格,他沒說是哪個,很好奇。但是我也沒時間去找答案。
然後他提到美國新冠死亡人數統計口徑的問題,他說美國一個新冠陽性的人如果死於車禍,在美國也會被計入新冠死亡人數。首先我對這個說法存疑,而且即便這是這真的,我認為這個統計口徑是錯誤的。這裡他提到了 mRNA,我個人感覺他有在說這種疫苗的效果可能更好,但反過問,我們有誰可以打到嗎?或者有誰可以請願讓國家引進這種疫苗嗎?我沒有看到。
然後針對新冠後遺症,他說奧密克戎的後遺症被誇大了,他引用網上醫學工作者的文章,說只要沒有引發肺炎這樣的重症,就很少會留下後遺症。我緊接著就有兩個反饋。首先,你怎麼知道誰陽性之後會不會發展成肺炎,現在的醫療資源的情況下,能保證多少人不發展成肺炎?二者,建議劉夙像做志願者那樣,一身試毒,如果他沒有後遺症,這一點上我就相信他。
然後他反對 “我們為抗疫付出的心血不可能是無用功” 的說法。他說我們也許很大程度上都是無用功。我承認我們有無用功,但是他用 “很大程度” 這個詞我不敢苟同。兩點,首先如果不付出,那就是躺平。如果少付出,那哪些可以少付出,怎麼定性定量得給出答案,我認為誰都說不上來。其次,現在面對的這些你不認同的東西,什麼小區管理混亂,蔬菜爛了等等,包括劉夙在內的很多人,除了吐槽和 “文鬥”,有沒有做出實際行動呢?主動下樓做志願者,參與管理,趁小區解封的時候去政府和醫院門口請願,入京上訪獻建議,和大醫生溝通抗疫方針,等等這些有多少人在做呢?
然後他談網上垃圾信息藩籬的問題,這部分言論我是部分認同的,國家有沒有管控言論,有沒有有目的性的散布不完整信息甚至虛假信息,我相信是有的。但有沒有必要,我認為是有的。或者反過來說,即便你知道了真相,對於疫情的防控會帶來什麼幫助呢?他也沒說。
以上就是劉夙的這篇文章,我認為反映了他的態度和思考。這點我是認同和贊賞的,獨立思考是永遠要有點,即便是錯誤的言論,你在獨立思考之後,也要決定要不要去聽從他。其次劉夙,包括文章評論的人,包括生活中的很多人,都在說別人有預設思維,好像任何挑刺或者反對他們的人都有預設思維。但反過來說他們的表現不恰恰也是一種預設思維嗎?再回到文章上來說,內容和觀點有可取的,但是可取的這些,很多也是無法實現或者沒人付出行動推動實現的。所以文章可取的不多,可以說沒有對現有的防疫政策造成任何動搖,如果看的人多了,相反一定程度上會添亂。
最後總結一下:
- 要有獨立思考。
- 要保證自己和家人的身體健康,盡全力不感染新冠。
- 服從安排,畢竟你沒有付出實際行動改進,國家也沒有威脅到你的生命(要知道絕大部分人只有在威脅到生命的時候才會做出反抗,因此在大多數人面臨這種情況之前,要配合政府和國家)。
- 今後如果發表言論,要看自己能不能改變,抱怨是沒有用的。你行你上這句話是對的。